老梦视觉工作室的旧木桌上,牛皮绳泛着温润的光。阿杰第三次扯了扯手腕上的「双鹤结」,喉结滚动:「再紧两圈,我要那种血液倒流的刺痛感。」作为工作室的资深绳师,老梦的指节在绳结上顿了顿——他见过太多贪心的玩家,总以为自己能掌控疼痛的边界。
麻绳一寸寸勒进阿杰的肌理,腕骨发出细微的咔嗒声。他却笑着掏出手机:「拍特写,要拍清绳痕怎么爬上小臂。」可当老梦准备收束最后一道「龟甲缚」时,阿杰突然闷哼,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——他贪心地要求缩短安全绳的余量,此刻绳索正以诡异的角度压迫着尺神经。
工作室的暖光灯下,老梦冷静地抽丝剥茧般拆解绳结,阿杰的手臂早已泛起乌紫。「疼到说停的时候,就该停。」老梦将冰袋按在他腕间,牛皮绳静静垂落,像条被驯服的蛇。这晚之后,阿杰再没来过,却在圈内传开:老梦视觉的绳艺,从不会惯着贪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