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色漫进1018原创工作室的玻璃花房时,苏棠正对着穿衣镜调整最后一道锁扣。她身着淡粉芭蕾服,水晶袜包裹的脚趾已被银亮的脚趾铐固定成优雅的弧度,脚踝处的脚铐与手腕的手铐由金金镣铐连成细链,随着呼吸轻响。这是她第三次尝试「驷马自缚」——后背的绳结缠绕至腰际,将身体绷成绷紧的琴弦,最后团成团的丝绒堵嘴球被轻轻塞进嘴里,模糊的哼鸣撞在玻璃上。1018原创的主理人阿彻站在阴影里,看着她指尖微微发颤却仍执着地系紧最后一个绳花。「这次的金金镣铐做了防脱设计。」他突然开口,苏棠抬眼,镜中倒映出金属与蕾丝交织的躯体,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——原来自缚从不是束缚,而是另一种形式的绽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