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十一点,老梦视觉的工作室里,暖黄聚光灯打在仿旧皮质沙发上。林小棠解下沾着咖啡渍的围裙时,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双手已攥紧了靛蓝棉绳。作为兼职服务员,她只当是客户定制的「角色扮演拍摄」,直到手腕被精准捆上渔人结,后颈传来麻绳特有的刺痒——这是老梦视觉最擅长的「困兽式」,绳结从锁骨蜿蜒至脚踝,每一道勒痕都踩着痛觉与快感的边界。
「知道为什么选你吗?」镜头后传来老梦的声音,他调整着反光板角度,「你端咖啡时手腕微颤的样子,像极了被缠住脚爪的夜莺。」林小棠看着镜中自己,红色绳结在白衬衫下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,刚才还觉得冰凉的麻绳,此刻竟随着心跳泛起灼热。当最后一道绳圈扣住她的腰际时,她突然明白——这场所谓的「捕杀」,从来都是双向的狩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