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工作室的挂钟刚敲过十点,玻璃门突然被叩响。老梦擦着刚收进展示柜的素股绳抬头,只见门外站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,怀里抱着个雕花檀木盒。
“听说您这儿专做‘有故事’的绳艺?”男人递来张烫金名片,指尖沾着极淡的松木香,“我这儿有批从日本山形县老匠人手里收的手编绳,九曜结的走法,浸过七遍艾草汁——”他打开木盒,暗红色绳结在暖光下泛着丝绒般的光泽,“但这绳有说法,得卖给能接住‘命’的人。”
老梦的指腹划过绳结,触感比寻常素股更紧实三分,绳芯竟缠着根极细的银丝。“上个月城南那起密室绑架案,绑匪用的就是这种绳。”男人突然压低声音,“警方查了三个月没头绪,可您说…这绳是拿来‘绑’,还是拿来‘引’?”
工作室的空调突然嗡鸣,老梦望着木盒里静静躺着的绳,突然想起今早助理说的怪事——有个穿红高跟鞋的女人在楼下转了三圈,白衬衫领口露出半截绳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