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工作室的暖黄射灯下,麻制红绳在陈默手腕上绕出第三圈。他盯着镜中自己被蛇结禁锢的双臂,喉结动了动:「只要能顶下那次失误,绑多久都行。」主理人老周的指尖划过绳结,双套结在他掌心翻出银芒:「这绳子可认死理,替罪的疼,可不会比真罪轻。」陈默想起妹妹攥着道歉信发抖的模样,腕间红绳突然收紧——老周用指节叩了叩他被束缚的手腕,「记着,从绳扣锁死这一刻起,你身上每道勒痕,都是替别人受的债。」麻绳摩擦皮肤的刺痒漫上来,陈默盯着镜中逐渐泛红的手腕,忽然笑了:「至少她不用再碰这些绳子。」工作室的皮质座椅上,妹妹的道歉信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「设备误触」的潦草字迹。红绳在两人呼吸间微微晃动,像根悬着秘密的秤杆,一头是禁锢的疼,一头是守护的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