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工作室的暖光里,阿川的手指正捻着那截酒红色棉麻绳。今天的委托人说要还原「什么也不说」的场景——被缚者喉间绕三匝红绳,越是挣扎,绳结越往锁骨下陷,却偏要咬着后槽牙不出一声。阿川记得三年前第一次在工作室见她,也是这样抿着唇看他调绳结,说「我要最痛的沉默」。此刻红绳正沿着她颈侧静脉游走,指腹压过绳痕时,她睫毛颤得像要抖落什么,却始终没发出半声呜咽。老梦视觉的镜头定格在她泛红的眼尾,那里凝着颗没掉的泪,比任何尖叫都更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