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摄影棚里,暖黄聚光灯正缓缓扫过那卷雪色白绫。主理人老梦戴着细皮手套,指尖顺着绫面肌理摩挲——这是他新寻的苏绣真丝,十二姆米的厚度,缚在皮肤上会压出淡粉的勒痕,却又不会割破肌理。被缚者小棠半跪在地,眼尾缀着水钻,看着老梦将白绫在她锁骨处绕出双环结,绳头垂落至腰际,像道凝固的瀑布。
“呼吸时跟着绳动。”老梦的声音带着调试设备的专注,他绕到后方,将白绫穿过小棠肘弯,利用她微抬的手臂张力拉出弧度。当最后一个活结在脊背中央收紧时,小棠突然轻颤——白绫贴着腰窝的温度,竟比体温还烫。老梦退后两步,镜头里的画面让他瞳孔微缩:素白的绫与蜜色皮肤相撞,绳结的棱角与身体的曲线博弈,垂落的部分随着小棠的呼吸轻轻摇晃,像在替她说出未出口的臣服。
“这卷白绫,今天要成为束缚的诗。”老梦按下快门,闪光灯亮起的瞬间,小棠耳边响起他低笑,“而你,是最动人的韵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