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老梦视觉工作室里,暖黄射灯将亚麻绳的纹理照得发亮。阿泽捏着那截染了茶渍的麻绳,指腹蹭过绳结留下的细微毛刺——这是他与「先生」的第三场约定。「规则没变,」老梦靠在皮质转椅上擦着编绳锥,「但这次的绳路要走‘无间’。」阿泽望着镜中自己被反剪的双臂,红绳正沿着蝴蝶骨攀援而上,每绕一圈,后颈的刺青便显露出半枚乌鸦。门被推开时,他听见熟悉的皮鞋声,先生的指尖划过他手腕的绳结:「上回松了三扣,这次…我要你记住疼。」老梦的编绳剪在桌面敲出轻响,麻绳与皮肤的摩擦声里,谁是掌控者,谁在设局,早随着越来越紧的绳圈,织成了一张挣不脱的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