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暗房里,阿杰摸着刚晒出的绳艺胶片,照片里小林被八股辫红绳捆成蝶翼状,喉结处的绳结还凝着薄汗——这组片子的拍摄地,是城南那间十年前出过命案的凶房。
“那墙缝里的霉味,比工作室的檀香还渗人。”小林裹着毯子复述,指尖无意识摩挲手腕上未消的红印。老梦调试着打光灯,镜头盖反射出墙角斑驳的血渍痕迹——十年前的命案现场从未清理过,墙皮脱落处还能看见暗红的喷溅印记。
捆绑时红绳擦过小林后颈,他突然僵住:“刚才…是不是有东西碰我耳朵?”阿杰的手顿在绳结上,老梦的相机快门声却没停。当最后一道绳圈勒紧小林咽喉,窗外老槐树枝桠摇晃,玻璃上投下的影子,分明比三人多出一个——而这一切,都被老梦视觉的专业镜头,精准捕捉进了胶片颗粒里。